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(109)
《师尊不可以啦》
“你该怎么表现?”师尊邪魅一笑,悠哉悠哉看着面前羞涩的青年。
徒弟低着头,脸上浮出难堪和屈辱:“我.....”
气氛愈发焦躁。
徒弟美目一闭,掏出一本《花柳病防治百解》,大喊道:“弟子已经将其默背于心,请师尊考察!!!”
“为了进步,弟子什么都会做的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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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编甲有话说:
谢谢,看养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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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编乙有话说:
好有性缩力的一段话!!!
第56章 小嘴咋甜甜的
秦有昼是个聪明但老实的孩子。
猫儿会窝在人怀里撒娇, 犬儿会摇着尾巴眼巴巴地绕着人转。
秦有昼像只呆呆的鸟,扑棱了两下翅膀,便挂在树杈上不知所措。
说着“好好表现”, 可几日下来, 他喊嬴未夜师尊时端的依旧是往常的语气。
他不会说漂亮话,只一味地炖着让嬴未夜脸色发青的素汤,惹得嬴未夜真被灌得清心寡欲,半夜再没发出奇怪的响声, 鳞片长得快了许多。
秦有昼对此十分满意。
嬴未夜原本是不高兴的,可看他高兴了,便也稀里糊涂地高兴了。
他暂时褪去了一身的邪恶气息,像个遛鸟大爷一般带着自家的漂亮大鸟,时不时去巫医那转一圈。
听巫医们对秦有昼的夸奖,他再得意地领着最棒的鸟班师回朝。
可另一头,黛旸的日子便没这般好过了。
九尾被封在山里,过得是茹毛饮血的日子, 睡的是地,盖的是天。
他回来这会, 族里头又有人起了异心,暗搓搓地整他爹, 连带着对他也不够尊重。
分明之前, 他们都很宠他。
思及此,黛旸委屈。
族里有九尾能活动的事传出去,一群人又觉得是他的问题,闹得他现在不尴不尬。
分明都是小叔接他时不小心,才中了歹狐的圈套被下了药!
“小叔,您闹得族里成这样。”他气冲冲地叉着腰, 冲着青紫色的九尾嚷嚷,“我们叫那群修士瞧见了,往后我还怎么回宗门去!”
被他唤小叔的九尾名唤黛逍,听他这般说,面上非但没露出不满,还和颜悦色地哄黛旸:“回不去那便不回了。”
“人族的地盘有何好呆?都给你饿瘦了。”
“哼。”
黛旸素来窝里横,亲人越温柔,他越委屈。
“我先前就是为了族里才出去,说不去就不去,小叔把我当什么了?”
“那怎么办?”黛逍无奈。
“族内能勉强突破禁制离开的九尾就三四只,现在远不到和人族翻脸的时候。”
黛旸生气:“他们都瞧见我们伤人了,现在不翻也得翻了!”
“傻小子。”黛逍哼笑,“你且放心,他们可没心思再封一次我们。”
他们是青丘生出的灵兽,气运和青丘息息相关,若非迫不得已,修士们自是不愿与他们起冲突。
毕竟百年前为了封住他们,大小宗门又是用废了一枚佛宝,又是死了许多高阶修士,付出了惨痛代价。
“也是。”黛旸稍稍冷静了些。
可他又觉得气不过:“您说,我们当年为何非要和他们斗,害得被封在此处?”
要是不和人族打起来,他现在在族里吃香的喝辣的,所有人宠着他,何苦要出去受苦。
“...先前你还小,我觉着你不该知道这些。”
黛逍沉沉默了会,道:“可现如今你岁数大了,也该清楚,是他们不仁不义再先。”
他一甩蓬松的长尾,眼中露出凶光。
“鸣山一带自古便是我九尾居所,他们却要我们把它划给仙家。”
“且那会你还在腹中,他们便求九尾待你五十岁时,把你送去仙家教养!”
当真可笑。
到底是教养,还是让少主去做质子,给少主灌亲人的想法,他自有分辨!
“所以就打起来了?”
黛旸想着仙门里虽清淡但至少能下咽的食物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从小在仙门,好像也不是坏事。
“若只是如此,倒还不至于。”黛逍长叹了一声。
“族长原本是要让步和谈,可一夜之间,人族派来议和的全都暴死,无一幸免。”
“...暴死?”
黛旸吓得一哆嗦:“死在族内,那,那岂不是我们怎么争辩,都洗不清了?”
“左右都是不清白,族长便让打了。”
黛逍宠溺地看着自己的侄儿:“不想让你生下来,便去做阶下囚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黛旸面上露出些感动,心里却不屑。
到头来,他不还是个过街老鼠般的阶下囚。
黛逍低头,看着尚且弱小的侄儿:“旸儿,你且记住了。”
“你死去的同族不是暴徒,是英雄,我们活下来的妖,都需要替他们报仇。”
他声音染了恨意:“无论是当初围剿他们的人,还是渡化怨气的佛宝,都是害他们的凶手!”
“佛宝...也是凶手?”黛旸天真地问。
“那群修士端着冠冕堂皇的模样,不肯自己沾染因果,便要灵物代劳。”
黛逍冷笑一声:“若非那佛宝牵起原本被青丘土壤压住的秽气,让被囚的他们遭秽气反噬,他们兴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黛旸听得心不在焉,却装作愤慨。
“我一定替前辈们报仇!”
他的袖内,一张半透的符微微泛光,随后隐匿不见。
.....
“还是师尊有办法。”秦有昼极力作出崇拜的模样,看着嬴未夜。
灵族的灵力和妖差太多,为了防止被怀疑,他把藏在黛旸身上的符早早销毁了。
得亏师尊这还有后招。
“轻巧之事。”
嬴未夜被他看得暗爽,他压下唇角:“渡人的都成了刽子手,他们倒是能颠倒黑白。”
敲了敲桌子:“你也听到了,他们这是铁了心要对付你。”
秦有昼冷静地分析:“但他们暂且还不知我身份,理当还没注意到我。”
“没注意?”嬴未夜像是听到了笑话。
他揶揄着,眼神却寸寸寒凉:“我前些天听到了,那黛旸张口闭口就是你,巴不得你马上去娶他。”
“你说,他们能不认得你?”
空气中像是飘散着酸味,秦有昼的脊背一阵发凉。
“师尊,弟子素来不喜他。”
“且....”秦有昼顿了顿,羞涩道。
“道侣只能有一个,弟子不能再找了。”
嬴未夜听得蛟颜大悦,嘴上却还是没刹住:“我知道许多人宗里一个家,宗外一个家。”
“我不是这种人,我就一个家。”秦有昼稍稍严肃了些,苦口婆心道。
“师尊,若真有此人,您也该少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来往。”
嬴未夜:.....
坏了。
眼见着秦有昼要逮着他一顿念,他重重咳嗽了声:“言归正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