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(99)
第52章 师尊他乱摸我
秦有昼没干过自渎一类的事, 更没见师尊干过。
但做医修,好歹能懂一些。
意识到嬴未夜在做什么,他浑身僵硬, 靠着门站得笔直 。
屋里压抑的喘息声停了片刻, 旋即又断断续续地传出。
....似乎还更兴奋了些。
罪过、罪过。
秦有昼尴尬地攥着拳,在心里默念着灵草的功效。
殊不知他过重的呼吸声传到门里,会如何被嬴未夜当情动时的配菜。
约莫过了半刻,里面的声音停住了。
又过去小半刻, 正好到了他平日洗完澡的时间,屋里亮起一盏昏黄的灯。
秦有昼又站了会,这才敢推门进去。
嬴未夜正坐在床上看书。
他里衣松垮,露出一片苍白的肌肤,可他脸上却泛着一丝极其淡的薄红。
“早些睡。”
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端着一本正经的态度。
秦有昼魂不守舍地喝了口茶,突然意识到一件很要紧的事。
——依照师尊的修为,理应轻而易举就能感知到他是否靠近。
所以, 他知道他在外面。
“咳咳...!”
秦有昼冷不丁被温热的茶汤呛了一口。
....兴许是太投入了,所以没注意到他。
他自欺欺人地想着。
嬴未夜在他这的形象已经塌了好些次, 且妖族本就重欲,春末夏初正是蛟族春心萌动的时候。
接受他师尊会做些不太为人师表的事, 好像也没那般困难。
灯火灭后, 秦有昼在脑海里给嬴未夜写了一整篇八股开脱。
嬴未夜也仗着蛟极佳的夜视能力,欣赏了半个晚上他的窘态。
秦有昼一害羞,就瞧着木木呆呆的,和开了花的铁树一样。
着实可爱。
蛟没有固定的发//情期,但遇到能勾起蛟欲望的人,便容易在刺激里发//情。
他身体已经冒了些苗头, 按现在的进度算,最晚明年,他便要遇到那从未遇见过的狼狈时期。
但那时秦有昼是否肯陪着他过,嬴未夜心里仍然没底。
一切,就看过几天便要到的七夕。
....
越是临近七夕,嬴未夜越显得焦躁。
秦有昼仍然在苦恼如何送七夕的礼更合适。
他隐约记得之前抓七夕翘了修炼跑下山的同门时,瞧见他们身上总带着香囊、手帕和香膏。
可这些玩意,师尊又用不上。
在秦有昼的观念里,送礼是要以实用为先。
而听完他的描述,秦有昼最忠诚的狗头军师也犯了难。
【您想要一个又实用又有纪念意义,有点基情但不太多的礼物。】
系统精辟地总结秦有昼的需求。
【您要不试试玉佩?】
“他送过我许多次玉佩了。”秦有昼认真道,“我希望我送的礼能特殊些。”
【其实我有个办法,保证他满意,但是您可能不太愿意。】
系统吞吞吐吐。
“说来听听?”
【呃,您把自己洗香香塞到他床上。】
“...劳烦换个办法。”
【那我就没有了耶。】
系统是靠不住了,秦有昼只能自己接着苦思冥想。
和礼物一样难办的,是嬴未夜那卡在95%一直不动的信赖度。
“该做的事都已了结。”
七月初五,忙完一整个白日,嬴未夜把秦有昼单独叫到一旁。
“你若是没有邀约,后日能否陪我一日?”
他这问话只是走个流程,秦有昼的人际关系同他的感情经历一样简单,七夕自然不会提前有约。
“好。”秦有昼笑着应声。
“我过会要去市集买些吃食和土产,一个时辰就回来,您这几日劳累,便不必跟我同去了。”
最近城里的治安已经好了许多,市集附近全是巡兵,嬴未夜已经没理由继续拘着秦有昼一个成人。
嬴未夜不依他,狐疑:“你这几日神秘兮兮,究竟是做何事?”
“.....”
秦有昼想到之前师兄喝醉的时候和他说过,送礼需要保持惊喜,他只能道:“您后日便知了。”
嬴未夜和他对视,难得没死缠烂打地也要跟去,了然地露出笑。
“你去罢,我后日再问。”
但在秦有昼走后,他仍然不放心地悄悄放了条银蛇出去。
青丘的掐丝珐琅工艺做得很好,秦有昼停在一个做坠饰的摊位停了许久。
他想买几个坠饰,一旁传出怯生生的声音。
“这蝴蝶好生漂亮。”
秦有昼在他身上放了符,早知道来者是谁,闻言头都没抬。
原本想借着黛旸看看九尾最近是否安分,结果这几日下来,黛旸根本不往族里去,像是压根不恋家。
他想不通一个偷跑出来的修士不回家,怎还敢在亲传面前招摇。
易容成半大少年的黛旸不死心,接着假装自来熟:“您想买去做坠子?”
秦有昼冷淡道:“我不买蝴蝶,你若是要,你先拿去。”
黛旸被他凶得委屈巴巴,小声道:“我也不用,我就一问。”
【他完全没适应您不是他道侣这件事。】
系统憋着笑。
【即使您本来也没做过他道侣。】
“小道长,你之前要这蛟纹瓷牌已经打好了,需要我给你系上绳么?”
摊主还当他们认识,没有赶黛旸走,只询问秦有昼。
“多谢您,不必。”秦有昼的态度和煦了许多。
系牌子的绳,他打算自己编。
秦有昼付了钱,转头就走。
他还得给同门买土产,把时间浪费在黛旸身上并不明智。
一听到是蛟,黛旸哪能不明白秦有昼要把牌子送给谁。
他压下眼中的嫉恨,气得半晌说不出句完整的话。
再看,秦有昼已经没了踪影。
七夕的前一夜,原本透着几分死寂的玉垣城的街市里,开始初露生机。
大病初愈的人们走上街,先前关了数月的铺子也重新洗刷了牌匾。
秦有昼忙着照看初愈的病患,一直忙到了夜幕降临。
嬴未夜又被拉去开毫无实质作用的会,回来得比他只稍早些。
谁都对明日没底,也就没人提明日的计划。
他们吃了一顿极其寻常的饭,便连同往常一样睡下了。
翌日清晨,断断续续睡了两个时辰的秦有昼实在是睡不下去了。
嬴未夜一宿没睡。
一直没动,也只是不想吵着他休息,闻声也坐起身。
“有昼,你想去哪处?”
秦有昼正要插上发簪,闻言,手顿了下。
“我听师尊的。”
他先前想的是白日两人在屋里看书,晚上出去看河灯。
可这计划无趣到秦有昼都不好意思开口。
嬴未夜道:“那我们去放河灯。”
“现在去?”
秦有昼有些诧异,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色。
他记得河灯都是晚上才放。
“对,现在去。”
嬴未夜难得没穿他那一身黑或紫。
他挑了一件水红色的衣服,又觉得自己死气沉沉,穿这身不好看,悻悻地换了身青衫。
“等到晚上,几百盏河灯挤在一片水里,都不知自己放下去的是哪盏。”
白天放,他能和秦有昼提早占下一片河,比寻常爱侣都早半日许下愿。
“那便现在去。”
秦有昼认真道:“但无论何时放,我能认得出我们放的灯。”
他记性好,不会忘的。
“嗯。”嬴未夜路过他身边,手不老实地轻搭了下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