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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(8)

作者:森木666 时间:2025-12-10 10:27 标签:生子 狗血 宫廷侯爵 火葬场

  楚常欢反驳道:“此事与他无关。”
  梁誉冷哼:“与他无关?那与谁有关?我吗?”
  楚常欢不接话了,梁誉也没再追问,继续摆弄着药膏。
  意识到他还想给自己的脖子涂药,楚常欢迅速夺过药盒往后挪去:“我自己来!”
  梁誉颦蹙着眉。
  楚常欢解释道:“你刚给我的脚抹完药,还没洗手……”
  梁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起身朝铜盆走去,用清水净了手。
  楚常欢当即剜了药胡乱抹在颈侧,并将鞋袜穿整妥善,神色间尽显慌乱。好在梁誉洗完手便离去了,临到傍晚用膳时方才与姜芜一同踏入小院。
  寒食节忌火,但晚膳俱都是热腾腾的饭菜,楚常欢疑惑道:“怎么不用冷食?”
  梁誉的话里犹带着刺儿:“你已焚过纸钱,算是破了旧俗,既如此,何不一切照旧,吃顿热乎饭?”
  楚常欢被他堵得哑口无言,只能默默扒饭。
  用过晚膳,天光已尽,姜芜取来两颗鹅蛋大的夜明珠照明,并提了一桶热水进屋,伺候楚常欢栉沐。梁誉百无聊赖地踱至月洞窗旁,余光瞥见桌脚散落了一张写满小楷的宣纸,遂弯腰拾将起来。
  展开了凑在夜明珠前一瞧,纸上话语悉皆寻常,但字迹却煞是好看,遒劲有力,又不乏娟秀。
  梁誉问姜芜:“这是你写的?”
  姜芜立刻从脸盆架前小跑而来,手忙脚乱地比划道:这些都是楚公子所写,奴家平日教楚公子手语时,他就把想学的话语书写出来,以便奴家知晓。
  梁誉微有些错愕,转而看向楚常欢:“你何时会认字了?”
  楚常欢抖掉指尖上的水珠,惫懒地打了个呵欠:“是明鹤教的。当年成亲后,他说——”
  “楚常欢!”
  他夜里易梦易醒,因而养成了早睡的习惯,现下困倦,言语便有些随意。可话音未落,就被男人沉声打断了。
  梁誉将写满字的宣纸揉皱了掷地,语气格外不善:“你今日偷偷祭拜叛国罪臣已是大逆不道,现下又念叨着他,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?”
  楚常欢怔在当下,须臾,他平静地道:“既然如此,王爷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  梁誉嘲道:“怎么——又想同他葬在一处了?”
  楚常欢垂眸不语,一如当初在狱中那般,浑身透满了死气。
  梁誉被他这副模样气得不轻,盛怒之下一把捏住他的下颚,告诫道:“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‘顾明鹤’这几个字。”
  楚常欢被他弄疼了,眼眶本能地泛红,语气却毫不示弱:“明鹤是我的夫君,我为什么不能提他?”
  “可他是我的仇人!”梁誉咬牙切齿地道,“若非他们父子沆瀣一气,我爹又怎会命丧渭州!”
  姜芜试图近前劝解,却被梁誉一个眼神斥退了。
  楚常欢道:“所以……你千方百计地救我出来,就是为了折辱我,从而报复你的仇人?”
  灯花跳跃,将楚常欢眼底的水色映得格外清晰透亮。
  屋内不知何时焚了安神香,让人眼昏心聩。
  本该清寒的夜,竟莫名变得燥热起来。
  楚常欢呼吸微变,嘴里嗬嗬笑了两声,“王爷,你放过我罢,我把命还给你。”
  “还给我?”梁誉冷笑,“我偏要你活着。”
  楚常欢无力地闭上了眼。
  “我连鸩毒都能解,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?即便你死了,我也有的是法子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!”话毕,梁誉松开对他的钳制,一拂袖愤然离去。
  置于桌角的镂花香炉里,一线白烟袅袅翩飞,与松脂的气息相融,酥骨醉魂。
  楚常欢的身子有些发软,四肢百骸的血液俱在滚沸。
  腹中仿佛有一簇火焰在幽幽燃烧,催涌出不合时宜的欲念。
  他像是忘了方才的痛苦与不快,逐渐被另一种久违的感觉取悦,迅速爬上了床。
  自从顾明鹤去了平夏城,他就夜夜孤枕独眠,再没尝过人间极乐之事。
  论理,现下正是为亡夫守孝的日子,不该生出那些旖念,可他却情难自抑地解了衣裤,倚在床头,缓缓打开了双膝。
  楚常欢的指甲红艳明丽,抚上肌肤时,宛如红梅坠进了雪海。
  他贪婪地下探,呼吸亦变得滚热,星眼微饧,双腮带赤,面上浓情毕现。
  他想顾明鹤了。
  甚至忘了顾明鹤已死,只盼夫君能抱住自己,给与温柔和欣快。
  梁誉走在漆黑的小径上,满脑子都是楚常欢那张毫无生气的脸,以及那句,把命还给他。
  分明是他冒着欺君之罪把人从牢里救出,可临到头来,楚常欢竟一心想死,想和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做对鬼鸳鸯。
  简直是痴人做梦!
  不过楚常欢以前就胆小怯弱,又极怕疼,应不会轻易寻短见。
  可梁誉在牢里见过他毅然决然饮下毒酒的样子,为了顾明鹤,当真可以无畏无惧。
  梁誉握了握拳,脚步一转,顷刻就折回了小院。
  寒食禁火,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浓夜,唯有那所桃红柳绿的院子散发着夜明珠的光芒,清幽冷冽。
  梁誉疾步迈上石阶,及至门口方才停止,他抬手欲叩响房门,却听见屋内隐约传出几声痛苦的呻吟,心头凛然一震,“砰”地一声推开了门。


第7章
  夜色浓沉,更漏迢迢,桌角上的小铜炉里不断渗着白烟,飘散出细腻的香气。
  楚常欢散了发,铺陈满枕,身子软绵绵地陷进被褥中,浑身浮满了初荷之色。
  他的手指实在漂亮,指甲红艳修长,无论触抚在何处,都能漾出一汪春色。
  周身衣物早已散尽,明明天凉得厉害,他却觉燥热不堪。平整的肚皮上不知何时积了些浊水,稠腻、并透着股令人羞臊的气息。
  从前在侯府时,他若想了,顾明鹤就会千方百计地疼他爱他,从不冷落,可今夜,楚常欢只能靠自己来消乏。
  那双纤长的腿叠绕着,将被褥都踢到了脚踏板上,他深知此时做这些事是对亡夫的亵辱,可他情难自控,眼角便淌了几滴懊悔的泪。
  但很快,楚常欢的懊悔与愧疚就被体内的烈火焚尽,脑海里只剩下曾经那些被浪翻腾、红梅落蕊的欣愉场面。
  “唔……”
  他张了张嘴,吐出一声细腻的喟叹。
  那双腿蜷了又伸,将垂落的帐幔震得飘摇不定,忽然又猛地蹬出了帐帘,而后软绵绵地悬挂在床沿上。
  脚趾被藕荷色浸染,如姣花软玉,粉光融滑。
  梁誉推门而入的动静未能惊醒他,他仍沉浸在此间乐事之中。
  梁誉盯着那条露在帐外的腿,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,脸色煞白地冲了过去,掀开帐幔狠声道:“楚常欢!你若敢寻死,我定——”
  未说完的话被卡在了喉头,一个白腻腻的身影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撞进了他的眼底。
  楚常欢初时还没反应过来,一双眸子蓄满了情,盈盈望来,勾魂摄魄。
  直到看清了来人的面貌,整个人目瞪口呆,如遭雷击,竟忘了寻个什么东西遮一遮身子。
  梁誉沉着脸质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  楚常欢慌乱地往床角挪去,环抱着双膝,遮掩住自己的不堪。
  屋内窗棂紧锁,夜风渗不到此处 ,可他却被帐帘外的冷气扑打得瑟瑟发抖,肌肤上很快布满了鸡皮疙瘩。
  梁誉拾起被褥扔在他身上,眼底闪过一丝轻蔑:“不知廉耻。”
  楚常欢屈辱地咬紧了唇,脑子彻底清醒过来,偏偏身体毫无变化,欲念难消。
  观他这副神色,一时片刻是不会有寻死的念头了,梁誉不由冷笑:“白日里还在为顾明鹤焚纸钱,怎么晚上就孤寂难耐了?”
  楚常欢不语,睫羽轻闪,抖落了一滴泪。
  梁誉见不得他哭哭啼啼的模样,不由心烦意乱,语气愈发恶劣:“哭哭哭,如此好哭,莫非你从前便是凭这项本事搏顾明鹤欢心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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